原创:羊角塘的感受作者:木子树?系羊角塘人。1祁东,祁阳,哪头更亲我常常有这样一种感觉:祁东,羊角塘,祁阳似乎是三点,不在同一直线上,羊角塘位于中间,此当主角点。作为羊角塘人,常常外出,每次面临这三点两线交叉的路口时,你总得有个方向,你总得上一辆车。你是往左走,走祁东呢,还是往右走,走祁阳?也许当时你不容思索,径直上了你的车。但这里有个人数和次数的问题,我有一种感受,如果人们经常往一头赶,赶的人多了,是不是就觉得那头特熟,那头更亲呢?就像两个人,经常往来、相处久了,就自然彼此感到对方较亲一样。????为什么会这样?有时会问,为什么会经常往这头赶?为什么这头更亲?这当然有其原因,究其,不免蕴含许多天性的东西,但更多是日积月累的感受——难以言清。所以今天我要问:祁东和祁阳,羊角塘人,你究赶哪头勤?你究感哪头亲?搭顺风车,你搭的祁阳多还是祁东多?????如果你说祁阳多,你的归属是祁阳,你是他的一个镇,可为何你走着走着就走进了祁东过水坪镇,走着走着就走进了祁东县城。好像羊角塘与祁东,近在一樟之隔,一树之下,同遮一树之荫。你的脚步,不由自主,更容易随清江桥上的“拖拉机”开进祁东的山沟里;如果你说祁东亲,你身上有祁东风俗的“痕迹”,很多方面可以证实。你的好多亲戚在祁东。祁东的山连着羊角塘的山,羊角塘的水流进祁东的归阳镇。你的好多姐妹就嫁在祁东,你是祁东的“外家人”。真是相亲的一家人呀!同住一坡茶山,同唱一方土歌。摘茶的季节你我不分,打情骂俏都是一家子兄弟姐妹。祁东的山俨然是父亲的山,羊角塘乃是祁东山的西南坡,清江水将他们哺育在一起,世结的姻缘谁也脱不清。所以你说祁东亲,世上亲不过一家人。????可是,可是为何你翻过太白峰一下子就到了祁阳城,好像太白峰那坚实的夯脊就是父亲的背,挂榜山婉延伸出的平安岭就是父亲的臂,羊角塘就是这脊背之侧,臂膀之下那温暖的腋窝,你说祁阳亲不亲?你若乘车绕过那巍峨绵长的石山,看一眼湘江,再在马鞍岭转一个弯,就看见了湘江石岸那似曾相识的宝塔,似乎找到了你久别重逢的家,投入父母怀抱一样温亲的县城,感觉这才是真正管自己吃喝的名符其实的自己的“衙”。每次办事,都往县里赶,走的最多的就是县路。经常说,“今天去县里办点事”,久而久之,潜意识里,就自然感到,祁阳才是真正的娘家。你说娘家不亲,哪才亲呀?????如果在外地,别人问你,你是哪里人?你昂首挺胸,答:“我是祁阳勾”,这话说的没错!可别人却笑着说,听你口音,你不像祁阳的,祁阳没有说“沟”的,你是祁东“沟”吧?!然后哈哈大笑。然后你也笑,”是呀!”——那是会意的笑,“我是祁东沟!”。因为我领会,这口音确实不像祁阳音,这是我多年漂泊在外,常有所悟的亲感——“乡音很重呀!”,但它是我从小养成的腔音,像酿了十几年的酒慢慢酵成,浓浓的,后想改也改变不了的——羊角塘话,也可说是祁东话。不怪乎别人笑。我也常常感觉自己更象一个祁东人,说话,习性,态势更像祁东人,走在祁东街上,和祁东的父老相亲谈白,感觉不到什么区别,祁东的黎民口语,街头巷尾音,甚至官场领导发言,都是这个腔,每每听到,或在屏幕上看到,都会感到“耳熟心注”——多么熟悉!这是我们羊角塘人讲的话,祁东的过水坪以及祁东许多人都讲这种话,其口音,讲腔、形态、动作、习俗完全同一个“模式”,感觉自己真是祁东人,真有一种“乡音同”的同族人之感。????可我却不是祁东人,我的归籍在祁阳,高中三年就在祁阳就读,那时的我初进祁阳却有一种“昭君出塞”的感受,感觉讲话与四周不一样。我们这些来源于羊角塘的学生,讲腔跟本县其它学生不一样,他们的讲腔大致差不多。无论白水、观音滩方向,还是黎家坪、下马渡片区,很接近祁阳城关居民的口音,而除了大忠桥人跟零陵人讲话差不多外,其余就只有我们羊角塘人独树一旗:一口浓浓的羊角塘话。此话出了祁东和羊角塘,外人统称“祁东话”。为此我曾纳闷——既然羊角塘离祁东近,口音相同,民间风俗相似,可为何不把羊角塘划归祁东管呢?我觉得祁东才有一种不可割舍的情份。????可那时我又想,像个小孩一样想,没有多少逻辑关系地想,觉得还是划归祁阳好。祁阳的县城宽大,平坦,历史悠久。虽然那时县城没有列车站(列车远离县城经黎家坪站),而祁东火车站却在县城之中。但我更喜欢湘江,祁阳城傍临湘江,湘江烟波浩荡,绕城婉流,城中又有东江支流汇入,使得水域茫茫,远有宝塔衬托,使得城廓峻拔,古韵犹在,山青水秀,使得祁阳城更像一座城,而祁东则是后来从祁阳分割的县,分出去的祁东县城位于狭隘的山涧,虽列车长鸣,山丘翠美,却不显大器,缺少祁阳那种宽阔、古典和水美。这是我年青时的想法,却有一种认识狭隘的美,所以那时我很喜欢祁阳城,觉得它神圣、亲切,不光是我在那呆了三年高中而日久生情,却还有它真正的内涵和外在的美。其实祁阳和祁东,两地都美,不能因其外观而论亲疏,两县都山杰地灵,人才辈出,是将军、英才之地。????但我还是想得知归籍之因。为此我查看地图,羊角塘位于湘江流域的清江支流,祁阳城关镇以及其它镇大部分也位于湘江流域两侧,大家算是同一片水域。如东岸流域的下马渡(湘江支流东江区),七里桥,木埠头,马鞍岭,潘家埠,梅溪等区镇;西岸流域的观音滩、白水、石梓塘、黄泥塘等区镇,以及肖家村,金洞(湘江支流山区)等区镇,而羊角塘也属湘江支流水系,与梅溪毗邻,当然也应该和梅溪等镇一样划归祁阳管辖。按照远古人类繁衍落族依河域而定之说,羊角塘人与城关镇以及其它镇人应为同一“湘江河氏族人”,不知此说法能将二者归属说清几分?????若是这样,岂不有根须关系。羊角塘奇丽的清江,从镇侧穿过,流经八歧,兰桥,流归湘江,属湘江支流,没错。清江及其所有支流似一株南瓜藤,几乎可以润泽全镇乡村。而其中上游比较大的支流主要有三条小河:铜银~泥鳅塘小河系;上托~王莲观小河系;黄坪~泉口小河系。而我家,魂牵梦萦的故乡就在后两条小河之间,特别是上托~王莲观的那条小河从我家的菜地里穿过,其水清澈见底,万物汲吮于它,牧童沐浴戏耍,伴我儿时光阴,河源上有保定安等水库,中途傍经仙气缭绕的隐仙岩,下游为后人改建的千顷“井”田。小河四野,一沟一渠,一田一塘,都可见那晶莹流动的水,最后浩浩淼淼,一路向东,汇成清江,流入湘江,作者亲临,所写属实。可见羊角塘划归祁阳,确与清江走势含有一定的关系。于是恍然,原来这其中还蕴含这么深厚的根须情缘,有着“同一河氏族”温亲而古老的关系,终于有些明目了。???于是就这样打了一个擦边球,当祁东要从祁阳分割出去的时候,羊角塘既可划归祁东,又可划归祁阳,可最终羊角塘留归祁阳。虽然羊角塘远在祁阳的东北角,又有太白峰、挂榜山阻挡,但还是顺水留在了祁阳。这让我想起了一个典故,因相传一场暴雨来袭,一个仙老赶着一群仙羊从太白峰下来,来不及躲避,最后群羊化成了石头,落入塘中,大水退去,那些石头的尖峭似羊角一样露出水面,(后人所见)。可它们的灵魂当时却随大水汇聚于清江,滚滚向东冲入了湘江,最后冲至祁阳古城的河滩上,在那儿湿身上岸,被当时县衙收留、记薄。故名羊角塘,归属祁阳,后随历史演变,就是祁东分县之事,祁东从祁阳的东边分割出去,羊角塘何去何从。也许神灵冥冥中有安排,也许人们根深蒂固了那份情缘,致使位于祁东西南角的那块地势高的区域——羊角塘,未划归祁东,仍就留在了祁阳,祁阳舍不得划走它。尽管它与祁东口音相同,山脉相连,但它还是成了祁阳的孑镇,一个边远的重镇,因为它有许多特异的东西(后叙)。????这是作者依典故而作的猜想,不过我觉得这猜想的发挥富有情理。然而神话归神话,羊角塘人毕竞是现实中人,他们忙于生活,从此建设好自己的家乡。TA们天性勤劳、善良,思想开放,不会简单划定谁亲谁疏。祁阳和祁东,也许两头都亲,也许两头来往。既不会忘记娘家,也不会忘记“外家人”,哪边有事,就往哪边奔。送儿送女上学,办事、升迁、置房等大都往祁阳方向跑;做起生意来,外出打工、创业大都往祁东方向跑。祁东近,批发市场多,工业氛围大,商业气息浓,铁路上下方便,因而外出办事,进货,打工,去外市外省赶列车等大都往祁东方向赶。我在羊角塘樟树市场及各街铺打探到,祁东方向是羊角塘商货进、出最重要也是最大的运输线,羊角塘的特产烟花,以及水泥,碎石,油茶,造纸等盛产品大都从此线运出,销往相邻县市,或在祁东火车站发货,拉皮装箱,销往外地及全国(现在交通发达,不过也有走祁阳方向),而羊角塘所需的日用生活品、化工品,南杂百货、饲料、家电等大都从祁东批发市场进货,一些钢材及重工业品和大批服装大都从衡阳、株洲和广州发货,再从祁东转车或转货,原因都是祁东近,工业品集中,铁路方便等。由于这条运输线是羊角塘人的经济命脉线,使得祁东方向让他们往返的更频繁,从而也觉得这条线更亲热,更离不开它。然而,不管怎样,祁东线忙,祁阳线也很忙,那些镇内厂矿,企业,学校,各事业、行政单位,他们忙于去县、市开发,招录,商洽,开会,升迁,办事,学生上学,百姓置房……各忙各的,祁阳靠近零陵、冷水滩市府两区,又是去本市东安县和南六县办事的捷由之路,使得羊角塘去祁阳方向的人车也络绎不绝。显得祁阳这条线也更繁华。如今祁阳城新建火车站,客、货站分开,拦河发电,筑坝建桥,沿江路开发,新区开发,规模宏大,人数骤增,听说预备划市,作为它的管辖区羊角塘人,岂不倍感激励,与之俱进。既然这条线走的多了,娘家好了,当然也就感到这条线亲了。????羊角塘人,当你走出镇口,站在祁东和祁阳的分叉路口,你到底往哪边赶,哪边走的多,哪边感觉亲?也许你会说,两边一样亲,不分走的多。各自奔小康,条条道路亲。他们改革开放,他们唯邻是亲,全天下打拼,广结朋友。因为他们是羊角塘人,所以才创造出不一样的重镇。原创:.11.22作者:木子树2不一样的镇不一样的语言??羊角塘话虽谈不上婉转动听,却也浑重有声,古怪神秘。如同广东的潮汕话、雷州话,我怀疑它莫非也是“闽南话”语系中的一小分支。如甲问乙:你洽瓜饭嘛?乙未答丙作声:几冒洽。洽尼革呢?咋听起来,不知所云,意思是:甲问乙:你吃饭没有?丙抢答,“他没吃,吃什么?”,真是怪乎有趣,真希望有人像研究江永“女书”一样研究它,把它列书,概之语法,上交教科文。不一样的特产??1.羊角塘镇素有“烟花炮竹城”之佳称。是祁阳县著名烟花爆竹生产重镇,年被永州市委评为“科学发展示范乡镇”。传统的家家户户生产,现已转变成大规模、机械化生产,全镇建立了数十家规模级鞭炮生产企业,为人民创收增加了较大的贡献,与毗邻的祁东过水坪镇都是炮竹的重点产地;2.羊角塘是祁阳县的油茶产出重镇,油茶因其种子可榨油(茶油)供食用,故名油茶。茶油以其天然、绿色、无公害,具有加工的保健和医药功效,因而具有较高的价值,茶油树是农民增收的另一大来源之一;3.羊角塘镇石山遍布,黄土质粘。所以盛产水泥、石料、红砖,各种矿石,其中境内的回龙重晶石矿,铜桥冲的铜矿,牛坪坳的铅锌矿,金竹山的硫铁矿品位高、藏量大,重晶石曾远销美国、加拿大、日本。想一想,为何称它为重镇?原来它是一块宝地。有了烟花炮竹,还有什么比这更快乐;有了茶油煮美食,还有什么比这更健康;有了水泥红砖和重金矿,还有什么比这更富有。不一样的美女??羊角塘美女如云。别有一番韵味和靓丽。虽是汉族多,却有着少数民族深居简出的美。有时见她拖着鞋,散着发,坐在家里做鞭炮,但无论她怎样不装饰,也不失她额前的温柔,潮红的脸,朱红的唇。她可以整个夏天或者冬天不出来,但出来,举手投足,哪怕肩上挑个担子,手上提个篮子,衣襟裤腰勾勒出的曲线让你云想浮浮。你别看她只有温柔,她还有羊角塘美女特有的火辣劲,有时见她挽起裤脚,露出雪脂般小腿插进田里,一小时能插半亩秧,让男人自叹不如。家若无男丁,打起谷穗,她还能用她柔柔的肩扛起百余斤的担,飘幽幽地挑到晒谷场上,让男人汗颜逊色;羊角塘美女胆大开放,追求幸福,她们有的进烟花厂,有的远去城市打工、闯荡。她们腰边有钱,身边总有一两套时髦衣裳。平时深入简出,赶集却总有理由,明则说的好听,去集市买卖东西,实则大胆展示自己的靓丽,绽放自己的春心。在集市里穿来走去,那双水旺旺的眼睛,随时扫描四周,除了挑选自己的心爱之物外,还在人群中瞄她的如意郎君,希望能偶遇一段奇缘。羊角塘女“贪”吃会做,下得厨房。“厌贫爱富”,追求辜福。但如果你这个后生英俊又诚实,勤奋又善良,一旦被羊角塘女心慕钟情,哪怕你家独有四壁,一贫如洗,父母反对,也要追你到天涯,和你闹洞房。羊角塘女似一株烟花。“玉指沾银灰,心花总怒放”。她有闭月羞花的沉寂,冲天而起的干劲,烂漫夜空的美丽。美好源由她的心田,高度源由她的追求,烂漫源由她的耀眼。幸福的人生,她们喜欢自己主宰,哪怕整夜开花,哪怕就那一瞬间。这,就是羊角塘美女。她的靓影,在羊角塘那棵古老樟树下撑起的花枝伞里,在同窗女友走出校园的放学路上,在鞭炮厂,在茶籽山,在希望的田野上。不一样的美食??离开家乡几十年,走过不少城市,吃过不少宴席,咂咂嘴,还是回味家乡的美食,那种养瘾的滋味,回味到让你魂牵梦萦,嗅鼻相觅。忘不了羊角塘的习俗——每逢喜事吃“十碗”,碗碗溢香。最让我至今口味顿生的是第五碗——“姜葱汤煮肉丸子”,那个味才叫“香从腮边出,味从舌边生”。吃时最好不要用筷子,用瓷勺舀,每次和着滚热的汤舀一两棵肉丸子,将汤和丸子一并倒入口中,肉丸轻咬即碎,脆香满口,来不及停留,一下子就顺着热汤落下咽喉,随之而来的是满满的爽心。这道菜关键两点:做肉丸和做汤。我是跟着院子里姑姑阿姨婆嫂姐妹学的。每次酒席前,早早就看见她们绊料:用五花肉剁成肉酱,打入鸡蛋放入面粉灰、葱头末,放少许味精料酒,搅拌,加井水,使劲搅,搅至不干不湿柔软的肉团团,然后,三五成群,围成一圈,中间放一竹塞子,铺层稻草,再张开一块粗格子白纱布放于稻草上。然后各人从肉团团中掐一小撅,放入掌心,再揉成小丸,放于白纱布上,风干。就这样大家边说边笑边做,待一场生动的女人话剧演完,竹塞子里已是满满的一盘肉丸子。做肉丸大功告成,风干水气后,只待煮。煮时做汤要注意三点:1.生姜切片,蒜瓣不切,2.加井水、别放油,待水沸后再放肉丸子,3.不可久煮,香味一出来,盖上锅盖稍焖。揭盖,最后放葱叶,出锅。还有一道菜,很拉劲,味纯,色味俱全,每次回家,特别是冬季,妈妈常煮这盘菜——红薯粉水煮鱼。鱼头更好,若条件有限,鱼块也不失其味。我在外也吃了这道菜,就是没有家乡的好吃。后来我细想,做功大致相当,原料大不一样。每次回家吃了家乡的红薯粉水煮鱼,年头吃,年尾还念念不忘。也许家乡石岩多,土质黑粘,种出来的红薯粉甜脆黄,所以加工出来的粉皮粉丝是地道的原汁原味。羊角塘雨水充沛,土质好,除了盛产红薯,还有油茶,加之水草茂盛,清水塘养鱼,使这道菜具备了优质的原料。煮时放茶油,烧热煎鱼成焦黄,放姜丝、蒜、辣椒、料酒,放红薯粉,加水至平菜为至,盖锅盖,焖,沸前不动铲,待水熬干到菜下三分之二处,揭盖,放葱花、香菜或芹菜,出锅,此时夹粉软滑,鱼色白嫩,汤如奶水,味鲜色美。男人吃了嫌酒少,女人吃了皮肤好。羊角塘美食众多,如肉末骨头汤米粉,糖油粑粑,油炸花生团,麦豆饼饼等等,特别是羊角塘米粉,每次回家下车,我都要上馆子吃上一碗。还有糖油巴巴,那是我妈妈逢年过节常出的一道甜食菜,每次端上桌,必被大家扫光。油炸花生团,麦豆饼饼是我儿时的零食。由于篇幅有限,我就不再一一详叙了,如果你出游无去处,你就去一趟羊角塘吧,那里不枉你一行。不一样的风景??羊角塘西南高,东北低,西临太白峰,东接湘江流域,大小水系自高地流向低洼的丘陵田野,形成独特景观。归之一句话:石山多,水木旺。境内石山巍峨绵长、怪石嶙峋,脉脉相连或断开成峰,其间溶洞遍布,水源充沛,暗流成河。如果你不身临其境,你也许只相信桂林,云贵高原才有。如独立成峰的隐仙岩,魔鬼吹发的风岩,长流成河的灵岩,源远流长的暗河(祁阳最长的暗河发源于太白峰的一条溪水,流经羊角塘镇境内的风岩——干岩——狗子岩——落水岩——灵岩,形成暗河,长约近十公里),雄伟壮观的平安岭,南瓜藤样的清江水系,镜泊湖一样的平原水田,下游黄粘粘的黄土山,满山满坡的茶籽山……于是便有了很多水库,发电站,碎石场,红砖厂,茶山,红薯场,炼油房,造纸坊和大型水泥厂、重晶石等矿产厂,于是便剩下四种颜色:青色的石,白色的水,黄色的土,绿色的茶籽;于是被筛成三个厂:烟花炮竹厂,水泥石矿厂,茶籽练油厂;最后现出两条路:祁_羊公路和羊_过公路,贯穿东西,联结南北,物产丰富,商贸繁荣;最后心留一棵树:羊角塘墟场上的千年老樟树。那里有一千零一夜讲不完的故事。我把我的感受扎成许多小包,挂在那棵千年樟树上,如果你想听,就去摘下来,种在你心里,去传颂她的美好。原创:.11.22作者:木子树、懿名,系羊角塘人。插图:来源于羊角塘地方志请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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